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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真不是暮知意故意的，是她的本事就到这儿了。

    那些字方方块块的，跟小蚂蚁似的，她真的记不住哇。

    暮夜渊陷入了自我怀疑中，莫不是他的教导方式有问题？

    应该...是吧？

    毕竟，他也没什么经验。

    还是要召尚书房的夫子来询问一下，改进他的教学方法才行！

    暮夜渊已经从怀疑暮知意，转为怀疑他自己了。

    和盛公公站在一旁，使劲憋笑，老脸都笑扭曲了，但不敢发出声音。

    在他看来，小公主似乎...确实...没有学习的天分。

    皇上也是挺有耐心的，要是换成皇子，直接就一脚踹过去了。

    “算了，今日就到这吧，你先去玩儿吧。”

    暮夜渊终是妥协了，他需要冷静一下，不然他真的会被小崽子气个半死。

    “好哦！那爹爹，我先走啦~。”

    暮知意欢呼雀跃，撒了欢儿似的往外跑。

    暮夜渊捏了捏眉心，“和盛，你去把尚书房的夫子们叫来。”

    “嗻。”

    他得好好学学怎么教闺女，

    正所谓，没有教不会的徒弟，只有不会教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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