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到蒙特利尔的一朵奇葩-《留在多伦多的记忆与青春》


    第(2/3)页

    “那就只能你再努力学学,实在不行就看缘分吧。。。。。。”

    “。。。。。。”

    “放心,咱们中国孩子聪明,理科学的非常难,国内成绩一般的也足够应付这边的计算了”

    “关键在国内把理科考到成绩一般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呀!姐”

    第一堂课的时候老师简短的向大家介绍了一下我。我告诉同学们我叫“YOUMENG”

    他们当场表示说是个很酷很个性的名字!很好记!直接喊“Yo Man”就可以了,后来在学校里我经常听到有人仿佛在喊我,时近时远的。再后来开始追美剧,某天看到两个黑人大哥酷酷的在街头“Yo Man, Yo man”的打招呼,我才恍然大悟。

    整个班里大概是二十个左右的同学,四个亚裔,一个韩国人,一个日本人,和另外一个中国人。后来我知道她叫Janet,和我一样也是初来乍到但是之前她在国内混迹的是某著名国际学校,所以语言方面比我要得心应手一些。当时蹦不到几个单词的我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她,每天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后面还要时不时担心她把我甩开自己偷偷走掉了。

    几天的课上下来之后我开始发现在温哥华学到的“That”“This”理论已经越来越不好用了。现实丰满的像我展示了距离熟练的英文交流我还有几千公里的路要走。其实在国内我的英文成绩一直还是不错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一个活生生的外国人时想要表达的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感觉这是很多当年的留学少年刚刚迈出国门面对的相同的问题吧!

    需要表达的远远不止考试卷上面的ABCD那样简单,所以最开始每天我能够和他们熟练运用的也就只是限于“How are you ”“I am fine”这样的小学生句子了。

    教英语课的是我们班主任老太太,完全符合西方电影中的标准银发老奶奶形象。所以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很好,而她也本着中加友好的原则总是给予我很多特殊的照顾,就比如说连我自己都觉得写得惨不忍睹没脸交上去的作文,她总是会给到我60或者61分的及格分数。还总是孜孜不倦的逐行逐句帮我修改文中的各种问题,一张作业纸上的批语往往比我原文写的字数还要多。让我觉得不狠下决心在英文写作上有所成就的话也许连上苍也不会绕过我!

    但是,我想连表姐最早也没有搞清楚她帮我报的可能是门英语文言文选修课。对着一堆文曲星上都没有的单词,我真的是竭尽全力了。每天的莎士比亚文学赏析让我直到今天也再也没有勇气去翻看任何一部关于莎士比亚的作品。

    时不时的课上朗读也是我不愿回首的痛。就是类似于独自一人站在讲台上,大家安静的坐在下面看着你,然后要求你声情并茂的朗读一篇古文,时而悲愤,时而激昂,有时还要振臂高呼!我觉得我带给同学们的效果可能更多的是娱乐吧!就像是你让一个不怎么会说中文的老外表情严肃的站在讲台上朗读范仲淹的诗词,却还要表演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那种醉人气概。

    所以每每我在台上捧着课本高声诵读的时候,往往能够斜眼瞟到台下的同学们一脸正经,但又呼吸急促的紧闭着嘴巴,伴随着肩膀时不时的抖动。

    而老师还是静静的坐在远处一副慈祥的表情。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仿佛她每一句都听懂了一样。

    微积分老师是个有些谢顶的法裔帅哥,高高的鼻梁,高高的个子,操着一口连我都能听出来与众不同的浓浓乡音。

    某次上课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貌似半句都没听懂,然后他就突然开始一个劲的道歉,说不好意思他走神了讲着讲着不小心变成法语了。大部分同学都是本地人能够听懂法语所以并没有什么影响。而我就只能瞬间凌乱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