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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五磨磨蹭蹭，鬼九缓缓道，“五哥，按照正常程序便好。”

    鬼五立刻豁然开朗，满眼泪花地看着鬼九，果然小时候没白疼！

    他拿起一条摸了呛水的鞭子，重重地甩到了凤鸾身上。

    “啊！泽哥哥……”

    “说！王爷，咱们审什么？”鬼五说到一半，才想起她竟然忘记问审什么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鬼九道，“前日大理寺交了案子，慈恩寺内发现大量的无面尸体，与不日在王府发现的同出一辙。”

    “说！这与你有没有关系？”

    鬼五立刻接上话，他有种预感，若是再不说话，王爷怕不是直接将他清理门户了。

    一鞭子对于凤鸾这种未经世事的少女来说，简直就如同要了半条命，试着爬了几次都未爬起来。

    她心爱的那人的眸子竟仍是看不出半点波澜。

    她不由得哂笑一声，道，“是我？又如何？你们莫不是想要屈打成招？那我便告诉你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我根本没有这么做。”

    这不卑不亢的话自然不是凤鸾说过的，她记得前世楚霏儿就是靠着这一句话让慕越泽为他舍弃了所有，最后甚至不惜性命。

    真是讽刺！如今，她也用起来了！

    “鬼五，去逛了花楼连拿鞭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当然不是。”鬼五脸上的戏谑渐渐消失，换上了一脸的冷酷，鞭子一下下地落到了凤鸾的身上。

    血肉混合着呛水，逼得她只能清醒。

    出了密牢，慕越泽才觉起，“方才里面的臭味你可闻到了？”

    “似乎确实有很大味道。”

    鬼九下意识摸了摸鼻子，那味道似乎是从凤鸾身上传出来的。

    密牢内，血臭味逐渐发酵，血淋淋的肉团猛地冲出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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