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底是世交家里的孩子,在他眼里又是小辈,总不能一直捧着下巴流口水。 听到秦柏彦的话,男人略他一眼,神色冷然,“不急。” 她费尽心机做了这些,下巴脱臼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 闻声,凌宓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满脸不可置信。 他竟然会这么对她? 就算他什么都不顾忌,难道也不顾念他们一起长大的情谊了? 兴许是凌宓的表情太夸张,所以男人轻易就读懂了她的心事。 他唇角微哂,探身从茶几上拿起被乔牧置在其上的烟盒,动作矜雅地夹着烟,送到唇边垂首点燃。 烟雾从他唇中溢出,缭绕在周围,像是飘荡的白云袅袅浮游。 男人英俊的脸廓染了几许朦胧,再次轻抿烟卷,他的眸里蒙着冷色,疏淡地开了口:“你是觉得年少相识的那几年时间,能成为你为所欲为的筹码?还是认为我会一再地纵容忍你侮辱我的妻?” 几句话,伴着他那犀利森冽的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了凌宓的脸上。 此刻的她,端庄优雅不复,面对男人讽刺的冷语,她仪态尽失。 第(2/3)页